“五子良将”即张辽、乐进、于禁、徐晃、张郃这五人。在曹魏五子良将中,张辽有逍遥津之战这样的成名之战,徐晃曾在襄樊之战中击退关羽,张郃则在蜀汉丞相诸葛亮北伐时大破马谡,即便是于禁,也因为成为关羽威震华夏的背景板,所以为人们熟知,可谓都是家喻户晓的人物。与此相对应的是,就乐进这位将领,却是曹魏五子良将中存在感最低的一位了。
乐进(?-218年),字文谦,阳平郡卫国(今河南清丰)人。东汉末年名将。虽然存在感较低,但是,在曹魏五子良将中,乐进却是唯一对曹操从一而终的,也即在乐进一直跟随曹操,而就张辽、于禁、徐晃、张郃等人,却跟随过其他的主公。
一
首先,在曹魏五子良将中,徐晃曾追随车骑将军杨奉,张辽曾跟随吕布,张郃曾跟随袁绍,于禁则跟随过鲍信。与此相对应的是,乐进出生于阳平郡卫国,有胆烈而跟随曹操,为帐下吏。也即东汉末年,乐进没有跟随过其他主公,自出道就开始跟随曹操了。而就乐进的存在感相对较低,很可能和他的容貌有一定的关系。就乐进来说,《三国志》等史料中记载他其貌不扬,个子不高。
虽然在汉末三国时期,武将的地位取决于他的谋略和统帅能力,但是,在其他方面相差不大的背景下,乐进的外表或许是一个减分项。比如在刘备的手下中,史料记载赵云“身长八尺,姿颜雄伟”,这对于赵云的名气,显然是一个加分项。尽管存在感相对较低,但是,乐进的真实实力却是不可小觑的。
二
兴平元年(194年),乐进从击吕布于濮阳,张超于雍丘,桥蕤于苦县,都是先登陷阵而有功,封广昌亭侯。在和吕布势力的交战中,乐进没有坐镇后方指挥,而是冲锋陷阵,这是非常勇猛的体现。建安四年(199年),又击眭固于射犬,攻刘备于小沛,都获得了胜利。在张郃还没有跟随曹操的时候,乐进已经多次立下战功了。
在官渡之战中,张郃归顺曹操,而乐进奋勇力战,斩袁绍部将淳于琼。淳于琼,于汉灵帝中平五年(188)被任命为西园八校尉之一的右校尉,与蹇硕、袁绍、鲍鸿、曹操、赵融、冯芳、夏牟同列。为袁绍大将,与张郃、高览等人齐名。对此,在笔者看来,乐进斩杀淳于琼的战功,完全不逊色于关羽诛杀袁绍大将文丑。
三
建安十三年(208年),当时荆州尚未归附,乐进被遣屯军于阳翟。后来,乐进跟随曹操荆州,留屯襄阳。如同曹操让张郃镇守汉中,张辽镇守合肥一样,乐进也曾赋予镇守襄阳这一重镇的任务。在荆州各郡中,襄阳郡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一个郡了。比如现在的襄阳市,就素有“华夏第一城池、铁打的襄阳、兵家必争之地”之称。
到了建安十八年(213年)正月,乐进与关羽交战于青泥(青泥,位于湖北省钟祥的东部)。对于这场战役的经过,史料中没有详细的记载,不过,最后的结果是乐进击退关羽、苏非。对此,《三国志·蜀书二·先主传》中记载:“曹公征吴,吴忧危急。孙氏与孤本为唇齿,又乐进在青泥与关羽相拒,今不往救羽,进必大克。”也即在刘备看来,不去支援关羽的话,乐进必然获得大胜。
四
最后,建安十九年(214年),曹操自合肥还,留乐进与张辽、李典屯于合肥。虽然乐进和张辽等人一起镇守合肥,但是,最出彩的,还是逍遥津之战中大破孙权的张辽。建安二十三年(218年),乐进逝世,谥曰威侯。综上,在曹魏五子良将中,乐进的实力是完全不输另外几位的,虽然乐进屡次立下战功,但是,因为没有张辽大破孙权、张郃大破马谡这样流传甚广的战役,从而让乐进的知名度相对不高。
与此相对应的是,在曹魏五子良将中,于禁如果没有被关羽俘获这样的经历,或许其名气也就和乐进差不多,也即乐进的经历相对平淡,没有于禁这样大起大落。换而言之,正如同悲剧更让人们印象深刻一样,在知名的三国历史人物中,往往都是大起大落,或是以悲剧收尾的,比如诸葛亮出师未捷身先死,比如刘备兵败夷陵,再比如关羽被东吴斩杀等。所以,乐进的结局相对平淡,也是其在曹魏五子良将中相对低调的原因之一。